“我關(guān)燈了。”凌玉走在最后面，她關(guān)了燈。

    一片漆黑中，幾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，忽然，傳來了文瀾別別扭扭的聲音，“凌玉，剛剛，謝謝了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小玉。”是李圓圓。

    蘇雅也道：“凌玉，謝謝你，你人真好。”

    凌玉無聲地笑了笑，“不客氣。”

    四個女孩兒很快進入了甜美的夢想。

    第二日，便是集訓(xùn)正式開始的日子，一共四十多位學(xué)生坐在一間教室里面，教室很大，也不顯得擁擠，一中的五人自然是坐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凌嬌嬌看了看跟她隔著李圓圓三人的凌玉，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今天上課的是負責(zé)他們的競賽的總教練。

    姓黎，黎照之，資深競賽教練，迄今為止已經(jīng)帶過京城六七屆數(shù)學(xué)競賽集訓(xùn)了。

    他揣著一沓試卷走進教室，目光如炬地掃過每一個學(xué)生的臉，大家提了一口氣，莫名地緊張起來，半晌，黎照之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黎照之，你們的市賽競賽的集訓(xùn)總教練，我知道今天能坐在這個地方的大家，在以往可能被很多人稱贊、夸獎，甚至被稱為天才，但是在這里，我希望所有人忘掉這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你之前獲得過什么獎項，考試考了多高的分，都如浮塵一般拂去，畢竟你們現(xiàn)在在的地方是京城研究院，這里有很多人比你們優(yōu)秀數(shù)十倍、百倍，所以沒什么可值得驕傲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過是剛剛過了初賽而已，后面還有市賽、國家賽、甚至，國際賽，當然，這要看大家能不能走到那么遠去才行。”

    偌大的教室瞬間鴉雀無聲，大家面面相覷，不少人都低下了頭。

    看著大家緊張繃緊的連，黎照之忽然又笑了，“以上這些話，只是我對各位的忠告，還望大家在這兩個星期，多多關(guān)照。”

    凌玉抿了抿唇，這個黎教練，怎么跟他們孫老師一樣，喜歡打一棒再給個甜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