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玉難得石化了一陣，她看著捂著臉不敢看她的師父沉默，這兩人到底是聊了些什么啊？

    陵詔沒察覺到氣氛的古怪，依舊笑道：“沒想到小宛也是你師父的徒弟，那這樣說來你跟小宛就是師姐弟了，自然也是我師弟了。”

    凌玉抿唇，心情復雜，她媽成了她師姐？這什么跟什么啊？

    她沒有回復陵詔的話，只說了句，“我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陵詔不明所以，點點頭，“好，時間不早了，早點休息。”

    凌玉點點頭，在踏出實驗室的那一刻卻回過了頭，陵詔眼神詢問她。

    “你也……早點休息。”凌玉語氣有些別扭。

    陵詔有些訝然，隨即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看著兩人離開，陵詔頓了頓，突然露出個笑容，不知道為什么，好像心情突然就好了點兒。

    師徒倆走出實驗室，凌玉斜眼看低著頭走路的玄山，幽幽道：“說吧，聊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。”玄山小聲道，“就是說了你媽以前算是我徒弟這事兒。”

    “他問什么了沒有？”

    “問了。”玄山道，“問你母親消失的那幾年在哪里，我沒說。”

    凌玉點點頭，沒說什么。

    說實話，她現在對陵詔的感覺非常復雜，她既有些怨他，又覺得他可憐，一時間，她也陷入了茫然，不知道該如何處理。

    算了，還是先治好母親的病要緊。

    師徒倆回偶得休息，這么晚了，凌玉也不想回凌家去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宿在偶得，倒是一夜好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