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山額頭的青筋跳了跳,“小宛就是玉宛,你是不是傻!” “玉宛?”不止簫景亭,大長老也傻了。 這個名字,他們好多年都沒有聽到過了,而上一次聽到還是…… 兩人齊齊把目光移向凌玉。 簫景亭遲疑著開口:“玉宛不就是……唔唔……” 玄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,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,怎么張嘴就來啊! 簫景亭拍開玄山的手,陵詔看不見的角度,玄山警告地看了他一眼。 簫景亭百思不得其解,玉宛不就是小玉她媽嗎?他不是聽師父說小玉已經找都母親了,怎么還不能說這事兒呢? 當初,玄山收凌玉為徒時,曾嚴厲警告過門里的人不允許問及凌玉的身世,也不準提到門中曾經有一個女人叫玉宛這事兒。 簫景亭作為除了玄山之外跟凌玉接觸最多的大師兄,玄山跟他提過玉宛是小玉母親這事兒,但要求他必須嚴格保密。 如今,小玉知道了這事兒,怎么還不能提呢?是因為這個陵界的人嗎?簫景亭也不是真的蠢貨,瞬間就想明白了。 陵詔眼神幽深地看著他,問:“小宛怎么了?” “我是說小宛好多年都沒見過了,我這年紀大了,這一恍惚差點沒想起來。”簫景亭干笑了一聲,努力把話圓回來。 陵詔眉頭輕蹙,他怎么總覺得他們在瞞著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