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寧宿此刻在干什么呢？他已經呆滯了整整半小時了。

    一個小時前，他剛剛從實驗室那邊飛回國，這次回來是被他哥寧亦抓了壯丁，回來給他幫忙的，不過實驗室那邊，目前項目已經告一段落了，他也無事可做。

    結果剛剛落地京城，打開手機，寧宿就看見了就條爆炸性的新聞，他幾乎是夢游一般的去了京大，坐在寧亦的辦公室里的時候，他都還沒有回過神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你？坐飛機不舒服？”寧亦奇怪的看著他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寧宿被喚回了一點神智，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這副表情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哥，你沒看新聞嗎？菲爾茲獎那個？”

    “看了啊。”寧亦點點頭，然后感嘆了一句，“小師姑是真厲害。”

    他看到新聞的時候自然也是驚訝的，但轉念一想，對于zero來說，這或許就是遲早的事兒。

    “小師姑？”寧宿沒反應過來這個稱呼。

    “就是凌玉啊。”

    “這跟她有什么關系？”寧宿更糊涂了。

    寧亦看了他一眼，奇怪道：“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就是zero嗎？”

    什么？！這句輕飄飄的話猶如炸雷瞬間擊中了名字，他整個人呆滯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