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終于坐上車了之后，幾人手里還是捧著手機，目不轉睛。

    黎照之問了一句，“現在怎么樣了？”

    “還沒開始呢？這直播畫面一直在晃，好像是在找zero神，zero神也是夠神秘的，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呢。”嚴雋說了一句。。

    “咦？等等！”段璟突然看見畫面上一閃而過了什么，他表情有些古怪，“我剛才怎么好像在畫面上看到了玉姐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？你開什么國際玩笑？”嚴雋嗤笑了一聲，“玉姐不就是有事，需要比我們后一天來嘛，再怎么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嗎？”段璟撓撓頭，也覺得不可能，但他剛才真的好像看到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黎頌指著飛速閃過的彈幕，“就是陵玉，我也看見了，這么多人都看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文瀾瞬間拉高聲音，也湊了過來，“我看看，我看看，小玉怎么可能在那里？”

    他們看著直播里的彈幕，表情越來越懷疑，幾人對視了一眼，“不是吧？”

    文瀾立刻摸出手機，上了微博，微博上，陵玉那張一閃而過的臉已經出現在了熱搜上面。

    “拍賣會小姐姐閃現國際數學家大會”

    “CMO得主比賽前出現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”

    “國際數學家大會上漂亮的小姐姐”

    文瀾看見了這幾個詞條，其余的詞條自然是關于zero的。

    確認了，那真的是小玉！幾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“教練，小玉到底去哪兒了？”文瀾問前面的黎照之，“我們怎么在直播里面看到了小玉？”

    黎照之遲疑了一下，還是告訴了他們，“就是陵玉，她提前請假，就是來參加這個國際數學家大會，當然了，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    真的是小玉玉姐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