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她師父到底是怎么想的?從一樓爬上八樓,然后在頂樓弄個暗室,結果通往一樓,不會出來的時候,還要爬到八樓再出來吧? 陵玉想了想她師父的尿性,沉默,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。 “走。” 陵玉往下面望了望,看不清楚下面的環境,她只能招呼郁時景,一起小心地往下面走。 兩人一步步地往下,小心翼翼地走,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,在這狹小的空間里,他們連呼吸聲都屏住了。 到底之后,空間明顯打了很多,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條路,一左一右。 陵玉看了看,抬腳往左邊走去。 郁時景跟在她的身后。 走了一段路之后,陵玉停住了腳步,因為她聽見了聲音。 “怎么樣?想好了嗎?”粗噶的男聲說道,語氣沒什么波動,“現在想說了嗎?” “你神經病吧你?半小時來問一次,你當趕公交呢?你不煩我們還煩呢,趕緊滾。” 陵玉表情驟變,這是大師兄的聲音! 問話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剛才那個黑衣人。 簫景亭還在罵罵咧咧,不間斷地輸出了好久,才停下。 “行了。”玄山叫住簫景亭,“人家趕著東西救命,當然著急了,咱們又不急著投胎,怕什么?” 師父!這是師父的聲音! 師父和大師兄果然被關在一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