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涼亭里，柳余不知是嗆著了，或是怎樣？他端著茶杯，咳的聲嘶力竭，臉色由蒼白轉(zhuǎn)向脹紫。

    手背上青筋暴出。

    “余哥兒，余哥兒！”季奶娘嚇了一跳，趕緊上前去拍他的背。

    “怎么樣？沒事吧？”柳長安和石霄月也關(guān)切地看過來，她們拿出手帕，探身遞上前。

    柳余接過，狼狽地捂著唇，大咳不止。

    難受的眼角都是濕潤的。

    轎子里，宋氏心臟都跟著提起來了，緊張握著轎簾，想去關(guān)心卻不敢輕舉妄動。

    心里別提多難受了。

    柳余大聲咳了足了半刻鐘的功夫，終于有點緩過來了，嘴唇顫抖著喘氣，他無力地?fù)]手，“我，我沒事，老毛病了，你們不用擔(dān)心！”

    那聲音沙啞至極。

    面色帶著虛弱。

    柳長安和石霄月面面相覷。

    片刻，“……什么老毛病？以前不記得你有咳疾啊？”

    難道是以前跳河自盡的次數(shù)太多，孽力回饋，傷著肺了？

    最近跟季奶娘聊天，沒聽柳余又自盡了啊？

    “唉，也不知道是著了涼，還是旁的，余哥兒這一月半月的，總是無緣無故的咳嗽。”季奶娘輕扶著柳余的后背，替她順氣。

    石霄月瞪圓眼睛，“無緣無故？是春咳嗎？看大夫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