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華蘭卻揪住了重點,不可思議道:“你說的那個他人,該不會是那位林小姐吧?” 周寒之怔了一瞬。 不怪我,是他自己說漏嘴的。 果不其然,瞬時間,沈華蘭就開始訓子模式了。 我站在這里實在有些不合適,于是我小心開口道:“阿姨,周總,時間不早了,我就不叨擾了。” 沈華蘭收起怒火,指著周寒之說:“這么晚了,你送送絮絮。” “她做事周全,肯定一早叫了車。” 我順著臺階道:“是,快到了。” 說完我便走。 出大鐵門時,我慌的扶住門口的綠植,這才勉強站穩(wěn)。 紅酒后勁挺大的。 我邊走邊叫車,但這里是邊郊,打車挺難。 最后,我只能認命一般的,拖著漂浮的雙腿往前走。 彼時的京港晝夜溫差大,夜晚的涼風恣意的往我領口的鉆,一時間凍得我牙齒打顫。 我忽然想到林西西電話里說的雪山,惡作劇般的,告訴自己在賞雪景。 一個人。 可就在這時,一束強光莫名的從身后照過來,我疑惑的駐足,卻見轎車已經(jīng)停在了我身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