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到為止,說:“沒別的指教,我先……” “昨晚為什么突然喝酒?”周寒之打斷我,語氣里帶著一絲好奇:“借酒澆愁?” 我被點的措手不及。 怎么就忘了這茬。 失策了。 須臾間,我決定將臉皮厚到底,抬眸看向周寒之時,舔著臉道:“周總這是舍不得了?” 周寒之張了張嘴,剛要開口,兜里的手機響了。 我識相的擺擺手,快步走到電梯前,遁走。 總得讓周寒之見識見識,擺脫了羞恥線的我有多可怕。 翌日一早,我又拎著那藍草莓去了公司。 吳凌詫異:“沒送出去?” “太晚,不方便,”我實話實說,“今天送?!?br/> 然后我在微信上聯(lián)系方欣桐。 “南絮你可真好,霍頓莊園的草莓啊,你還惦記著我們。” 方欣桐約我下班后在街口的書店見。 但到了地點后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嚴冬居然也在。 書店內(nèi)正在舉辦一場讀書會,他人就坐在中間,見到我之后,立即起身過來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