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爹,事情……不受我的控制了……”劉玉惠帶著哭腔說。 “怎么回事兒?”電話里面傳來了岳孤桐帶著嘶啞的嗓音。 即便只是簡短的一句話,鄭起云便已經聽出了岳孤桐的聲音。 “岳孤桐,過來聊聊吧!” 鄭起云聲音冰冷。 “哈哈……” 岳孤桐傳來了嘶啞而又得意的笑。 “鄭書記,稍等!” 岳孤桐掛斷了電話,并不著急過去。 他安靜地點燃了一支煙,給楊一鳴打去了電話。 接待酒店的套房里,鄭起云已經沒有捆綁著劉玉惠了。 “所有的事兒都是岳孤桐逼你做的?” 鄭起云已經戒煙了,但此刻他重新點上了一支。 劉玉惠立即點點頭。 鄭起云沒有說話了,他看著劉玉惠淚汪汪的模樣:“你為什么要聽他的?” “我七歲的時候,父親死在了煤礦上,隨后母親跟人跑了,我就跟爺爺相依為命,爺爺死后,沒人管我,是他收養了我!” 劉玉惠說。 “然后他讓你跟誰睡,你就跟誰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