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是馬車寬敞,唐時錦躺的開。 她是真的困。 開了葷的男人,如狼似虎! 說好不可貪歡的。 不能縱著他。 結(jié)果,唐時錦也不知道是哪出了問題? 每次她都心志不堅,蕭宴一撩撥,她便城墻失守! “阿錦,可是腰不舒服?我替你按按?”蕭宴溫?zé)岬拇笫指苍谒稀?br/> 唐時錦頓時變了臉色。 她磨了磨牙,“你確定只是按按?” 蕭宴眸光幽深,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,“阿錦想讓我做些什么?” 唐時錦好沒氣的睨他一眼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現(xiàn)在是越來越不重視自己高冷禁欲的形象了。” “阿錦在我懷里,讓我如何禁欲?” 嬌妻在懷,他若無動于衷,那便不叫禁欲。 叫無能。 唐時錦抬手捂著他的嘴,“別說了,不管怎么說,馬車上不行!” 四面漏風(fēng)呢。 蕭宴吻了吻她的手心,“阿錦昨夜受累了,朕倒也沒那么禽獸,只是想給你按按腰,阿錦不要多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