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稀奇?” 岑南舟遲疑片刻,認真的凝視著蕭宴道,“我禍害了一個人。” 蕭宴:“……哪種禍害?” “就是你想的那種禍害。”岑南舟答。 蕭宴眸光閃了閃,垂眸看軍情,沒再說話。 “你不問問我,那個人是誰?”岑南舟忍不住說。 蕭宴默然了下,語氣沒什么起伏,“崇王那關,不好過。” 岑南舟:…… 律法上來說,斷袖不違國法。 喜歡男人,國法可容,但人言,卻難容。 這條路,可不容易走。 何況,“蕭洵知道嗎?” 岑南舟抿唇,想起那人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態度,就一陣來氣,語氣冷硬,“不知。” “你覺得,他能接受嗎?”蕭宴字字見血。 岑南舟磨了磨牙,“不知。” “你府上那些侍妾怎么辦?”蕭宴又問。 岑南舟頭疼,“我并未碰過她們。” 當初留她們在府上,只是想給她們一個棲身之所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