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母皮笑肉不笑的說,“你也知道,我家謝恒是干什么的,什么符紙對他來說,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,我要是想用這種方式贏錢,你們玩得過我嗎。” 李夫人悻悻。 也是干笑良兩聲,“謝夫人說的是。” 滿京城誰不知道,謝家有個會畫符的謝恒。 是當今皇后的弟子。 李夫人哪敢蛐蛐她啊。 謝母要走,忽然被人喝止,“站住!” 謝母回頭,是那道姑。 道姑一甩拂塵,上前站在謝母面前,端的是高深莫測,“聽這位謝夫人的意思,是家中也有會畫符修道之人?不過貧尼觀夫人眉眼,你印堂發(fā)黑,眼含血絲,恐是家中混入了邪祟,謝夫人,要小心啊。” 謝母心尖突突兩下,“你什么意思?在這胡說八道什么!” “貧尼若是胡說八道,謝夫人心虛什么?貧尼只怕那邪祟會讓謝夫人全家不得安寧啊。”道姑冷聲說。 她心虛了嗎? 笑話! 她心虛什么? 她有什么好心虛的! 家中……不就是有個陰司兒媳嗎。 別人想有還沒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