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唇都在顫抖,她輸入池鳶的號碼,卻看到上面早已經有備注。眼里瞬間燃起了火花,那個賤人是不是早就爬了霍寒辭的床了。她到底在外面有多少個男人!霍寒辭怎么愿意要這樣的破鞋,真是眼瞎。如果她今晚能活著,她一定不會放過池鳶!她深吸一口氣,哆嗦著要去按撥打鍵。迷戀他的同時,又從未覺得一個男人如此可怕過。就像是收割人命的惡魔。可即使如此,他身上依舊有種致命的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