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明朝看到池鳶微微發白的臉色,眼里滿是得意。靳明月這才剛回來呢,她就受不了了?一旁站著的普通員工看到霍明朝,聯想到這兩人之前的恩怨,連忙識趣的出去了。她走后,池鳶毫不客氣的抬眸。“滾出去。”霍明朝卻并不覺得生氣,頗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。“池鳶,小叔拋棄你去接靳明月,你肯定很難受吧?”池鳶覺得霍明朝是真的有病,明明她處處都沒好臉色,可對方總死皮賴臉的湊上來。“確實很難受,你也知道我有多饑渴。”故意說這話刺激對方,卻看到霍明朝愣在原地,許久才憋出一句,“你現在說話怎么這么粗俗。”但他不想承認,他興奮了。昨天池鳶說了那句——我是喜歡被他上,竟然讓他做了一晚上的夢,夢里夢外都是她的聲音,她泛著紅暈的臉。霍明朝活了二十幾年,不是沒有過青春期,但這是他成年之后,第一次因為夢見一個女人而丟臉。早上他甚至做賊心虛的將褲子丟了,害怕那些骯臟齷齪的心思被人窺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