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明月的眼睛雖然被遮住,但還是從那一絲縫隙中,看到霍寒辭的動作。她仿佛失去了聲音,失去了力氣。她明明尖叫著想要撲上去,想將他們拉開,可她只覺得臉頰濕透了,好像是淚水。電梯到了,她被捂著眼睛,帶入了電梯里。腦袋里轟隆作響,仿佛世界觀都在被踐踏,霍寒辭當著她的面,深吻池鳶。是深吻。她的眼淚掉得越發的兇,恨得麻木,恨得發瘋。捂住她眼的靳舟墨神色幽幽,透過緩緩關閉的電梯門,看到池鳶的唇珠被人溫柔噙住,看到她眼底的迷離,臉頰的殷紅,如白雪蒼茫中猛地出現的一株臘梅。又圣潔,又引人跌入深淵。在那樣的表情下,還有男人能保持鎮定么?電梯緩緩關閉,靳舟墨收回視線,腦海里卻還是她的表情。讓人想要弄臟,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