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辭認命接過,“我讓廚房在做。”原來不是要走,是給她拿藥和吩咐廚房做東西了。眼淚繼續往下掉。從早忙到晚,總有各種事情耽誤她回來,她一點兒都不想搭理那些,可全都是她的責任,必須去做。累得在福利院睡著是她的錯,可她當時真的手指頭都動不了了。霍寒辭將杯子放下,彎身將她抱起來,脫掉她的外套,放到床上。“怎么會胃疼,又沒吃飯?”池鳶頓時有些心虛,早上先是開了盛世娛樂的會,又研究了公司的新政策,接著是開了她自己公司的會,一直在連軸轉,根本就沒時間吃飯。霍寒辭本來就生氣,看到她這副心虛的模樣,氣得直接站起來就要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