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茵在緩緩扣著胸口的扣子,聽到這話,強忍住落淚的沖動。“四個。”聶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睫毛抖了一下。聶茵卻直直的看著他,輕笑道:“睡過四個,我確實很臟,所以別再碰我了。”聶衍猛地一下站起來,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。聶茵被這一巴掌打得臉頰偏了偏,不疼,好像不管他怎么對她,都已經感覺不到疼了,只有一種心如死灰的麻木。“賤貨!”聶衍留下這兩個字,拉門直接離開。聶茵坐在空蕩蕩的包廂里,聽到周圍一下子變得很安靜,安靜的仿佛只有自己發出的呼吸聲,還有眼淚落在地板上的“滴答”聲。聶衍離開包廂后,一拳頭砸在了墻上,氣得呼吸都不正常的抖動。指節上都是血,包扎好的傷口又崩開了。路過的人都看得膽戰心驚的,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停下問他怎么了。聶衍揉了揉自己發紅的眼睛,一會兒覺得眼睛酸,一會兒又覺得鼻子酸。哪哪兒都不對勁。回到包廂,姜野的一只手還拉著柳如是,而柳如是坐在沙發上沉默的哭。姜野看到他回來,只覺得腦袋都大了。“你可算回來了,這祖宗哭得快把我包廂都給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