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辭正在進行線上會議,渾身都冷冰冰的,臉上仿佛結了一層冰霜。默不作聲的將會議進行完后,他抬頭。“池鳶還在盛娛?”簡洲點頭,“大概是的。”霍寒辭拿過一旁的外套,打算主動去找她。但是走了幾步,他的眼里又劃過幽深。池鳶不小心甩了那一巴掌,就跑了,到現在一條信息沒發,一個電話沒打,站在他的立場看過去,似乎并不應該主動過去。但凡池鳶有一點兒在意他,就不該是這樣冷漠的姿態。他的眉宇劃過一絲焦躁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這會兒是真的感覺到渾身燒了起來。“簡洲。”他喊了一聲,簡洲也就連忙來到他身后。“你跟池鳶說,我帶病上班,誰勸都不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