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辭走到房門前,想要打開,卻發現房門已經被人鎖得死死的。腦袋里的暈眩感越來越厲害,他想要推開對方,但是這個女人竟然不要臉的開始叫了起來,試圖讓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在這房間里做什么。這絕對不是池鳶!池鳶不會這么卑劣。“放開!”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,可靳明月卻宛如一條蛇一樣纏上了他,嘴里還有放蕩的叫聲。這樣的她,哪里像是接受了頂尖資源的名媛。霍寒辭的眼里劃過狠意,但在藥物的作用下,想推開人已經力不從心。靳明月的眼底都是得意。媽媽說了,這藥物的量就是最好的醫生都沒法解開,會讓他痛苦不堪,現在他還在反抗,但待會兒他就會主動,會化身為狼。可她已經迫不及待了,所以用自己軟綿綿的叫聲去勾他,恨不得他趕緊撲過來。霍寒辭的腦袋里疼得不行,又覺得女人的叫聲聒噪,他抬手便打翻了旁邊的瓷器,撿過碎裂的瓷片,在自己的掌心重重劃了一下。疼痛傳來,讓他有片刻的清醒。看清楚面前的人,他第一次有種打女人的沖動,這和霍寒辭的教養相違背。卑劣,齷齪,無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