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點,她才揉了揉酸澀的眼睛,將手中的筆放下。白紙上已經看不出什么東西了,仿佛寫下了肯定的答案,接著又一一否定。如今變成了一團筆墨污漬。白天一到,溫泠溶遇害的消息就已經登上了新聞。畢竟是在京城遇害。和平年代,橫尸街頭,甚至還是死于子彈。一時間陰謀論四起。有人說溫泠溶當初沒給靳家生下孩子,一切都是受人指使,現在被逐出靳家,是沒完成任務,所以被暗殺了。也有人說是溫泠溶當靳家夫人時,得罪的人很多。還有一小部分人說溫泠溶肯定是無意間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內幕,才會遇害。池鳶看著這些言論,只覺得腦海里電光火花的閃過什么。如果背后的人是蓄意殺掉溫泠溶,那為何不把尸體處理干凈,而是大張旗鼓的將尸體放在街邊呢?是為了敲打誰?她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昨晚溫泠溶的狀態,神色緊張,一看就很不對勁兒。就像是要交代什么事情,結果中途遇到了讓她忌憚的人物。池鳶的眼里滿是冷靜,把昨晚那張白紙拿了出來,重新寫下了幾個名字。聶衍,姜野,靳舟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