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有想做的事情么?” 池鳶一早就不在狀態,甚至是有些迷茫,現在聽到他這么說,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。 而別墅內,教授明明就在客廳里坐著。 傭人過來跟他匯報,說是兩人已經走了。 教授的臉上滿是絡腮胡子,眼睛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,聽到這話,將手中的報紙放下。 如果池鳶在這,一定會認出這個男人是誰。 一旁的啞巴走了出來,依舊籠罩在黑暗之下。 教授端著咖啡喝了一口,嘴里有著苦澀的清香。 “莎莎說你舍不得對她動手?” 男人沒說話,只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。 教授的眼睛瞇了瞇,然后輕輕搖頭。 “你應該多跟安莎學學,那孩子從來就不知道什么是感情,所以做事向來隨心所欲。” “我學不來。” “當初我就不該讓你遇到她,如果換個人,也許她就已經死了。” “那你呢,又為什么要讓他活著?” 教授身上的氣息瞬間沉了下去,冷冰冰的握著手中的咖啡,“你多嘴了。” 他的身上在一瞬間充滿了殺氣。 籠罩在黑暗里的人微微低頭,安靜的喝著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