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鳶這一覺,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,洗漱一番,下樓時,她看到家里來了一個陌生男人。她的腳步一僵,握著扶手的指尖忍不住收緊。霍寒辭坐在沙發上看報紙,看到她下來,也就走上前,抱了她一下,跟她介紹。“這是新來的管家,花敬酒,劉叔的遠方親戚。”其實不是,這只是給花敬酒安排的一個身份,畢竟池鳶現在的警惕很高。“劉叔要走了么?”池鳶有些不安。“嗯,劉叔年齡大了,也該退休了。”霍寒辭拉著她坐下,安撫的拍著她的手背。“敬酒是來接替劉叔的,也是劉叔請他來的。”池鳶點頭,看到霍寒辭接了一個電話,并且去了花園。隔著落地窗,池鳶只能看到他的背影,似乎在跟手機那頭的人說著什么。而面前的年輕男人看著她,溫和的笑。“池小姐,你很緊張么?”花敬酒的長相不是驚艷的類型,五官拆開都只能及格,但是糅合在一起,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寧。和靳舟墨的溫柔不同,靳舟墨的溫柔讓人覺得深沉,看不透。花敬酒的溫和卻仿佛春暖花開,不自覺的就讓人放下防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