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說話,一邊放下自己拿著的手機。手機屏幕上是他和堂哥的合照,池鳶的目光看向那張合照,眼波都沒有動一下。很顯然,她對合照不感興趣。花敬酒的臉色沉了下去,她不認識堂哥。如果她是堂哥的病人,只是接受心理治療,不可能不認識堂哥。除非她接受的不是一般的治療,而是同樣的深度催眠。池鳶曾經被人深度催眠過一次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