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到今天,都沒人來管她們,一日三餐倒是吃得不錯,但沒人知道背后的人想做什么。看管他們的人還拿來了藥,但池鳶不敢吃,孕婦不能隨便吃藥的,唯恐一個不小心,孩子就丟了。她知道幕后主使是King,但King為何還不過來呢?池鳶哪里知道,King不是不過來,而是不能過來。不然他不會將池鳶和聶茵藏到霍家這個快要廢棄的莊園。King從泳池里走了出來,精瘦的身材一覽無余,一滴水順著他狹長的眉眼流下,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。漆黑細碎的發絲也往下滴著水,他扯過一旁的浴袍,隨意在身上打了個結。將面具重新戴上,他走了出去。門外有人等著他,看到他出來,連忙低下腦袋,“King,您好些了么?”King抬手揉著眉心,嗓音沙啞。“寒辭的那股勢力,清除干凈了?”“是,您說的那幾個位置剛好就是他的死穴,我們已經掃清了障礙,短時間內,他發現不了池小姐。”King在一旁的躺椅上躺下,面具顯得整個人都很冰冷。“不可大意,他是霍寒辭。”“霍寒辭再強,也遠不如King您厲害。”King笑了一下,嘴角彎了起來,“那是自然,這個世界上,我是最了解他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