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痛苦分級,自己割舌頭的痛苦已經是最高級了。這個女醫生沒死,是命大。但就這么放過這個女人,怎么可能。King的眼睛瞇了瞇,詢問身后。“盛嵐,池鳶當初是被誰送走的?”“先生,我把這件事交給了花宴。”“霍寒辭查出,池鳶的體內有避孕環,你做過這種事情么?”盛嵐一下子跪下,面色冷靜,“我不敢做。”“那你覺得誰敢?”盛嵐沒說話,猶豫了幾秒,沉聲道:“花宴。”作為King的影子,花宴手里握著的權利更大。King當初昏迷之前,把這件事交給了盛嵐,但盛嵐太擔心他和霍知的安危,所以把事情轉交給了花宴。盛嵐把King和剛出生的孩子帶回了城堡,King在那里昏迷了一個月,等醒來,池鳶早就不在了。那之后,King沒有再去找過池鳶。他已經不想再經歷那種痛苦。現在如盛嵐所說,最有可能動手腳的人是花宴,那是King一手培養起來的影子。真可惜,本來他對這個影子很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