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傷很嚴重,不上藥就去亂跑,小心發炎。”靳舟墨低頭,忌諱莫深的眼里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許久,他伸手,攬過她的腰。“你房間在哪兒?”司紅妝笑了一下。她的房間在最頂上,因為是首領的女兒,又獨得寵愛,這一層樓都是她的房間。“唔。”兩人吻得難分難舍。雖然大多數都是司紅妝主動,但看到靳舟墨這張臉,她也不覺得丟臉。“你睡過幾個男人了?”靳舟墨停下,看她。司紅妝挑眉,“怕我有病?放心,我只睡雛,不過你是不是第一次,我可以不在乎。”靳舟墨想讓一個女人沉迷,實在太簡單了。司紅妝第一次見到這種氣質的男人,渾身仿佛由玉雕琢而成,所以當看到這張臉在親吻她的時候,眼底瞬間迷離。所以她并未意識到,靳舟墨的眼里很冷靜。沉迷的只有她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