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這樣你還拒絕我,那出了這扇門,我不如去跳樓得了,太丟臉了。” 蕭絕抬手揉著眉心,轉身將她一托,輕松的放在辦公桌上。 的眼睛亮晶晶的,天藍色的視線在他的襯衣下流連。 “想好了?” “我肯定想好了,那你的回答呢?” 話音剛落,蕭絕的吻就落下了。 大概是外面的燈火太耀眼,她的腦海里噼里啪啦的響。 在這種事情上,蕭絕從來不會只顧自己舒服,必然先讓女方舒服了,才會想起自己。 說好的一夜荒唐,其實已經過了一天一夜。 被他折騰得沒力氣,甚至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。 第二天的傍晚,蕭絕才讓人給她帶了新的衣服過來。 還讓主廚推來了晚餐。 慢條斯理的吃完,總算覺得嗓子不那么啞了。 但是蕭絕,大概是這場運動出了一些汗,他的感冒好了。 很興奮,說她是他的藥。 蕭絕洗了澡出來,聽到她這么說,將身上穿的衣服丟開,重新穿了一套西裝。 吃飽了,從身后圈住他的腰,在他換衣服的時候,還能看到健碩的脊背之上,自己留下的指甲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