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鳶不會真的要去喜歡別人了吧?他跟她認識這么久了,她從未帶他去過福利院,現在卻帶另外一個人去了。難道就因為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么?難道擔心帶了他去,會給孩子們造成壓力么?不管是哪一個原因,都讓他難以忍受。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滾燙,他垂下視線,眼底浮浮沉沉。如果放在以前,他肯定會擔心是不是池鳶出了事,被人故意擺拍成這樣的。但她眼底的笑意騙不了人,那是一種久違的輕松愜意。和他在一起,處處都是壓力,所有人都在推著她往更高的方向走,似乎走得慢了,她就得擔心是不是配得上他。所以她時刻都很清醒,冷靜,跟那個年輕男孩才認識一天,居然就為他還了一百萬,帶他去了福利院。他沒理由不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