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歲的霍寒辭聲音清冽,就像那個夏日里冒著冷氣的冰鎮氣泡水。 池鳶在那一瞬間,仿佛聽到了心湖咕隆的聲音,卻又在一剎那歸為沉寂。 因為她很清楚,那是霍家的繼承人,是霍明朝的小叔,是注定要站在頂端的人物。 那一丁點兒不切實際的幻想,似有若無的心動,全都被掐碎在萌芽里。 接下來的流程很簡單,他抱著花,在校方的要求下,與一眾領導合影,而作為獻花的學生,池鳶被推到了他的面前,與他只間隔一根指尖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