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舟墨沒法否定司紅妝的話,因為他確實是開心的。人性都自私,他清楚池鳶這會兒恨著King,恨不得去報復那個男人。如果池鳶的記憶沒有變成這樣,那么被她恨著的,就是自己了。他感謝花宴。靳舟墨原本不太想活了,但現在又覺得,也許還能再活一段時間。“好,你要他怎么死?”司紅妝又開始笑了,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那股瘋勁兒。他將飛刀解下來,鄭重的摸了又摸。“我要他當著眾人的面兒,被一槍爆頭。”一國王子被爆頭,還是當著眾人的面,這將掀起巨大的輿論。北美會重新亂起來,而司紅妝現在樂意見到這樣。靳舟墨看了一眼床上的池鳶,眼神柔和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