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在說什么呢?人家跟您侄兒可是清清白白的。”池鳶說這話的時候,她的語氣十分勾人,紅潤的舌尖在兩瓣唇下露出,像是攝魄的妖精。霍寒辭的眸光瞇了瞇。京城想睡他霍寒辭的女人如過江之鯽,可他從未正眼瞧過,如今,竟然還讓自己的準侄媳婦成功了。男人身上開始籠罩一種極其危險的氣息。“你確定要這么做?”“啊?”池鳶只來得及驚叫了一聲,那種極致的心顫從喉嚨到胃,這個人已經將她壓回床上。“小......唔。”那股力道蠻橫肆意的卷著她的手腳和腰腹。到最后,池鳶甚至叫不出什么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