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眼里風流還未散盡,可西裝一穿,又恢復了高冷禁欲的模樣。池鳶想到他在床上折騰人的那股狠勁兒,覺得這人間佛子實在是名不副實。即便如此,當看到他背上斑駁的指甲印時,她的臉頰還是沒來由得一熱。把醉酒的他扶來這棟公寓時,沒想過他們會廝混多次。想說幾句話緩緩,手機卻又響了起來,依舊是霍明朝,語氣十分不耐煩。“下來了沒有?”池鳶想著家宴的主人公都還在,她急什么。但霍明朝對她顯然沒多少耐心,“雨很大,前面在堵車,別讓我多等,你最好認清身份?!?br/>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。池鳶也不想多說,掛斷后,報復似的踮起腳尖吻住了霍寒辭。男人的手指回應的掐住了她的后頸。樓下就是霍明朝的車,她有種隱秘的快感。“池鳶,小心玩火自焚?!?br/>坐上霍明朝的副駕駛,池鳶的腦子里依舊回想起剛剛霍寒辭的話。玩火自焚么?和霍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訂下的,霍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騎絕塵,池家雖勉強能排上前十,但和霍家相比,還是相形見絀。她這一招,雖解了氣,卻也惹上了權貴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