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金絲雀這是腿被打折了?”池鳶摸索著在一旁坐下,“你是為了柳家的事情來的?”“是,這次的事情是柳家柳涵做的,她和如是的關系比較好,如是給我打了電話,讓我來找你。”池鳶低頭,盯著自己的腳尖,“可我聽說這件事不止與柳家有關,還和風家有關。”昨晚在警察局已經說得夠清楚,這件事風家也參與了。但她從未得罪過柳家和風家的人,為何這次會突然對付她?聶衍將背往后靠,懶懶點頭。“你應該知道她的名字,風笙,風家小姐,聽說在霍氏工作。”池鳶恍然大悟,這兩天確實感覺到了來自風笙的敵意,但她并未過多關注。她和風笙沒有說過幾句話,這仇恨來得實在莫名其妙。“我與她們都沒接觸過,她們身后應該還有人。”聶衍輕笑一聲,懶懶的掃了一眼旁邊安靜喝咖啡的霍寒辭。看樣子霍寒辭是打算把這件事全權交給池鳶說了算。“我怎么知道,我只是為了如是來的。”如此篤定的語氣,讓池鳶心頭悶了一下。不為自己,為聶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