側臉藏在陰影里,頭頂的發絲也浸染了余暉的氣息。池鳶忍不住多看了幾眼,不是第一次見到霍寒辭這樣,可這張臉不管看多少次,都會讓人驚艷。他就那么坐在窗口,吹來的風都是他身上的凜冽氣息。從中午到傍晚,他折騰了五個小時,現在竟然還有精力工作。池鳶揉了揉酸痛的腰,覺得是自己咎由自取。客廳的門外還在傳來拍門的聲音,霍明朝又來了?她隨便披了一件衣服,不緊不慢的走到窗邊,在他的唇瓣留下一個吻,“委屈小叔先在臥室里藏藏,我出去會會人。”霍寒辭的指尖一頓,看了一眼她的脖子。之前的痕跡還未消退,現在又添了新的。想到門外的是男人,他眉心微微一皺,不自覺的抬手,將她的扣子一顆一顆的扣緊。直到扣到最上面一顆,猶覺得不夠。“戴圍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