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顎的輪廓流暢修長,他的每一處都仿佛上帝精心雕刻。她沒法不去在意他。可他們之間算什么呢?沒解除婚約之前,算悖論,算偷情。解除婚約后,她似乎也不過是他心情極好之下養著的一只小雀。這樣刺骨的現實,讓人難堪。卻又抵不過陷進去。直到凌晨,一切才結束。池鳶躺在這熟悉的床上,嗅著他的氣息,心里卻空空蕩蕩的。她伸出指尖,看著這張極其好看的睡顏,忍不住想撫他的眉眼。可是他的手機響了,眼見他的眉毛皺了皺,她連忙閉上眼睛,佯裝睡熟。她放緩呼吸,感覺到他動了,好聽的聲音喊著,“明月,什么事。”猶如一盆冰水澆下,池鳶將臉埋進柔軟的被子里,只覺得心臟仿佛被戳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