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走,霍寒辭就到了。柳宗擦了擦臉上的汗水,“霍先生,池鳶就在里面,您也知道她這次惹出來的事情不小,如是到現在還躺著呢。”霍寒辭的臉色很沉,他的身后還跟著靳舟墨,而聶衍則跟柳家人在大廳內坐著。霍寒辭沒說話,靳舟墨為了緩和氣氛,也就笑笑。“柳叔叔,你要不先去聶衍那里,我們把池鳶接了就走,主要她是我一個學校的學妹,我沒法坐視不理。”言下之意,是他要求霍寒辭來的。今晚的事情傳出去,對霍寒辭,對池鳶都不好。大晚上的趕來柳家,這件事是捂不住的,鬧得越大,池鳶就會越快引起霍老爺子的注意,也會被其他喜歡霍寒辭的女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。霍寒辭就算想護她,難免有百密一疏的時候。柳宗一愣,瞬間反應過來,原來不是霍寒辭要來見池鳶,而是靳舟墨。他松了口氣,至少靳舟墨比霍寒辭好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