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辭與King的夾擊,讓池家猶如案板上的魚肉,任人宰割。可人一旦被逼急了,就容易走向極端。何況池家這群人,本就心術不正。*池鳶半夜突然驚醒,只覺得窗外電閃雷鳴,她松了口氣,剛想抬手擦拭額角的汗水。卻感覺到耳邊有動靜。她費力看過去,只看到窗外的燈光透過窗戶灑落下來,勾勒出床前男人的影子。她的瞳孔微微一縮,眼眶頓時發熱。房間內充斥著熟悉的氣息,這些氣息鉆進她的毛孔,安撫著她的不安。是霍寒辭,他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,來看她了。她連忙閉上眼睛,佯裝還未醒。霍寒辭坐在床頭,因為在倒水,并未注意到她中途有一瞬睜了眼。他還是沒忍住,悄悄過來了,只想看一眼就走。但注意到她的唇瓣干燥,也就用棉簽沾了水,細心的低頭,將她干燥的唇瓣潤濕。她應該在發熱,額頭都是汗水。霍寒辭抽過一旁的濕巾,在她的額頭擦了擦,一路往下,細心的擦拭脖子。他極少照顧人,動作并不熟練。池鳶吸了吸鼻子,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。心臟仿佛被人搗了一記重拳,猛烈地的收縮著,疼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