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洲的眼里劃過一抹驚訝,“現(xiàn)在?”“嗯?!?br/>霍寒辭的聲音很低,疲憊的靠在椅背上,但這無損他的矜貴。脖子間的扣子解開了幾顆,露出突兀的喉結(jié),皮膚白膩,宛如金貴的瓷器。簡洲不說話了,氣象局已經(jīng)發(fā)布了道路警告,今晚氣溫會降得更低,高一些的地方可能還會下雪,這個時候開車離開不安全。但他清楚霍寒辭,這個人肯定知道這些隱患。無非是因為放了池鳶鴿子,心里難受,所以哪怕遲了兩天,也要過去。簡洲不止一次感嘆,這兩人在某種程度上是真的像,那天他給池小姐打完電話,便馬上轉(zhuǎn)告總裁,說是池小姐打算在家休息。但總裁說的是,她肯定會一個人去。可那時候的老爺子還在搶救室,霍寒辭作為霍家的頂梁柱,確實沒法離開。沒想到池小姐真的一個人去了。“總裁,那你休息一下,我把車開慢點兒?!?br/>霍寒辭沒再應(yīng)聲,就這么靠著椅背,闔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