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此深刻的意識到,自己太渺小。回到御景島,她疲憊的拿出鑰匙打開門。屋內卻已經有人在等著了,是霍寒辭。他的手里端著咖啡,整個屋子都是咖啡的香味兒。池鳶眼眶一紅,不受控制的走近,埋在他的懷里。說不難受是假的,如果不是她讓付田這顆棋子失去作用,霍松年就不會動手。她不夠心狠,所以難受。霍寒辭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,抬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。池鳶聽到他打電話,似乎是打給簡洲。“把池鳶下午的監控刪了。”掛了電話,他捧起池鳶的臉。她的眼睛很紅,要哭不哭的樣子看得人心疼。池鳶挪開視線,淡淡咬著唇,“付田死了。”“我知道,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”池鳶走得每一步都沒錯,只是低估了霍松年的狠心。一個極度沉迷權欲的人,是瘋子。池鳶這樣的正常人,是干不過瘋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