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觀牌局的人都愣了一下,甚至有人嘲諷的笑出了聲。因為這是無限注,所以大家打得一般都很緊,像這種公共牌都還沒亮就加注的,要么是老手,要么是蕭絕那樣的散財童子。就連楊明的臉上都露出了嘲諷,“池鳶,我看你還是乖乖去旁邊當花瓶吧,今晚也許你運氣好,真能遇到一個不嫌棄你的男人呢。”池鳶聽到這話,抬眸瞄了他一眼,“楊總說來說去都只有褲襠里的那點兒事,我總算知道你的公司為什么不行了。”每一句話都戳中了楊明的痛處。楊明氣得胸口都在起伏,也意識到自己在嘴皮子上不是池鳶的對手。這個賤人!行,今晚就要讓對方知道,這樣的賭局可不是一個女人能夠參與的。女人就只適合在床上張腿討好男人,其他的做什么都是廢物。他不再開口,到這里的時候,很謹慎的選擇了跟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