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被關上,江敘錦瀟灑的進了她自己的那輛敞篷。池鳶咽了一口唾沫,察覺到了車內的寒氣。“我可以解釋。”她軟著嗓子,不介意哄哄人。霍寒辭的視線落在了她的手背上。池鳶本來覺得蕭絕在國外長大,被禮貌吻一下手背沒什么,畢竟人家還有吻手禮,吻面禮。但現在被霍寒辭這么盯著,她總覺得那塊皮膚在微微發燙。她的指尖蜷縮了一下,還未反應過來,就看到霍寒辭拿過消毒濕巾,抓過她的手,仔仔細細消毒。他的動作很慢,也很認真,仿佛在對待一件藝術品。池鳶知道他生氣,但是又從他的動作里,感覺到了一絲尊重和珍惜。喜歡是望月,不是你看到了它,而是在你看到它之前,它就已經照亮了你。所以她愿意在霍寒辭的面前放下戒備,甚至交出身體的控制權。她會控制不住的在他面前害羞,因為坦蕩,所以無需掩藏這份情感。可她很清楚,她不愛霍寒辭。或者說,暫時還沒有一個契機,讓她覺得自己愛霍寒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