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生理期痛么?平時吃不吃止痛藥?”池鳶一愣,放在腹部的手指瞬間攥緊。生理期,她好久沒來了......她一陣慌張,醫生看到她這副模樣,還以為說對了,隨手拿出一盒布洛芬。“如果疼得厲害,就拿盒這個回去吃吧?!?br/>池鳶盯著醫生身后的驗孕棒,呼吸都快停了。和霍寒辭的最近幾次,沒避孕,是她的錯,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。“我......我拿一盒那個?!?br/>她指了指,神色有些不自然。醫生的臉上出現一抹了然,“小姑娘,下次房事記得戴套,現在不戴套就是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,你要是真懷了孕,若男方不肯要怎么辦?昨天我還遇見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小伙子,來問我要打胎的藥呢?!?br/>池鳶只覺得渾身都在冒熱氣,等拿到驗孕棒回到御景島,她這才覺得渾身無力。茶幾上的電腦還開著,全京城的媒體都在報道,靳明月明天回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