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舟墨,你評評理。”靳舟墨的眼皮顫了一下,他極少參與這種爭執,睜開眼,端起面前的茶杯,淺淡的喝了一口,溫柔一笑。“池鳶是我學妹,她性子其實很安靜,不愛惹事兒。”言下之意,惹事兒的可能是柳如是。但幾個人中,聶衍是對池鳶偏見最大的,畢竟池鳶當初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喝醉的霍寒辭扶走的。他和池鳶的第一次見面就那么充滿戲劇性,所以往后自然不會給池鳶好臉色。在他的眼里,池鳶就是那種逮住機會就攀著男人往上爬的女人。甚至在某種程度上,為了往上爬可以犧牲一切。他覺得池鳶沒那么愛寒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