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餓不餓?” “不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池鳶本想問這是什么意思,下一秒,她就被人抱了起來,嚇得雙手連忙圈住了她的脖子。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,她頓時臉紅,“不是馬上就要吃飯了么?” 霍寒辭沒回答她,將人抱進主臥,放在床上。 關(guān)燈,壓住,一氣呵成。 池鳶的十指被他緊緊的扣住,聽到他沙啞說道:“別人可以那么說,但你不可以。” 他從來都沒這么想過,池鳶就是池鳶,與她的出生無關(guān)。 她能走進他的眼底,心里,就證明她是最特別的,獨一無二的。 吻從臉頰轉(zhuǎn)移到唇畔,輕如羽毛,珍惜萬分。 “只要你想,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。” 池鳶的心頭又熱又燙,大概,以后霍寒辭就會是她的家吧。 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釋然,就算沒有父母,她這些年還不是獨自走過來了。 而且走得比誰都要獨立,都要堅定,到如今她已經(jīng)能愜意的感受山鳥,晚星,晨風(fēng)與月輝。 至于親情,沒有是遺憾,但也僅僅只是遺憾罷了。 她圈住霍寒辭的脖子,眼眶紅紅的應(yīng)道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