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 這一巴掌清脆又用力,仿佛回蕩在整個巷子。 聶衍的眼眶又是一紅,卻不敢叱責她什么,只啞聲問,“手疼不疼?” “你給鳶鳶的手機上裝了東西?” “是。” 聶茵都被氣笑了,明知道池鳶是她最好的朋友,卻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對付她。 “滾。” “但我沒有” “滾!” 聶衍頓時啞然,苦澀的扯了扯唇,“聶茵” “嘭!” 門重新被關上,差點兒夾到了他的手指頭。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兒,感覺到聶茵對他深深的厭惡,就像是一根針刺進心臟。 可他卻悲哀,瘋狂的覺得,這針尖上染的,是蜂蜜。 比起她的麻木,也許恨也是一種喜歡的方式。 他內心深處的愧疚感,和一切別的痛苦一樣令他倍感煎熬。 有關聶茵的記憶,宛如滔滔江水泛濫成災,沖擊著這層脆弱的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