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。”“別。”“那我睡沙發。”“鳶鳶,對不起。”聶茵裝了這么久,也覺得有些難受,說話間,胃里又開始翻騰。池鳶毫不猶豫走到狹窄的沙發上,難怪聶茵聽說今晚她要留下來時,臉色巨變。床上沒了人,聶茵好受多了,但今晚池鳶在,她不敢吃太多藥,所以翻來覆去睡不著。凌晨六點時,霍寒辭的短信發了過來。【嗯,怎么了?】池鳶被聶茵的事情弄得心亂如麻,這才想起自己問了霍寒辭問題。眼睛瞇了瞇,如果安莎對她懷有殺意,那這殺意的來源是什么?池鳶暫時聯想不到所謂的殺手上,更不會想到白慕昨晚出現在那,是為了阻止安莎。池鳶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,直接將安莎的照片帶去了Murray的身邊,看到他的瞳孔一縮。呼吸都開始顫抖,激動的嘴唇抿了起來。被心愛的人割喉,再冷血的人都無法面對這張照片冷靜。池鳶也就明白,自己猜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