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鳶,你上了小舅舅的床了吧?”如一道閃電劈下來,池鳶忘了動作。渾身血液好像逆流,全都沖向頭頂。江敘錦的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,臉上依舊是天真的笑容。池鳶的背緩緩挺直,終于知道江敘錦為何找她。也許一開始借卸妝水只是個借口,她也并不是看不懂臉色。她是對池鳶感興趣,這種感興趣就像一個惡劣的孩子突然找到了新奇的玩具。不能用心機深沉來形容她,但她確實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