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好心提醒,希望付琦不要搞出其他的幺蛾子,免得到時候大家都難做。付琦撇了一下嘴。“我就說說還不行,每天看到她那得意的樣子,我就生氣。”付琦抱怨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,但部門內卻沒平靜。不過這一切,已經開車離開的池鳶并不知道。她避開了霍明朝,直接回到了御景島。直到鎖上門,她才覺得松了口氣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坐下喝了一杯水,她又走到窗戶邊,想看看下面有沒有奇奇怪怪的人跟著。還好的是,霍明朝并未跟著過來。池鳶坐在沙發上,一旦閑下來,就不由得想起了與霍寒辭的那通電話。等他回來當面說,到底要說什么?他走得匆忙,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何要與靳明月一起出國。她什么都不知道。只是在賭而已。她這輩子,估計也就只有勇氣賭這么一次。所以她在心里祈禱,希望自己不要輸。手機響了一下,正在想某人,某人就發來了一張照片,是幾朵小小的花。池鳶瞬間認了出來,那是鳶尾花。紫色的鳶尾花。她笑了一下,只覺得無比的安心。一切,都等他回來了再說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