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鳶,醒醒。”池鳶躺著,無動于衷。霍寒辭又驚訝于自己的失控,緩緩將被子給她蓋上,眼眶頓時紅了。“你......你他......的,敢忘了我試試。”霍寒辭這輩子從未說過臟話,這東西離他很遙遠。憤怒之下,他還是未說出那個字。骨子里良好的教養作祟,他沒吐出來,仿佛消了音。其他不僅想罵她,還想直接把她掐死算了。他深吸一口氣,接著頹然的在病床邊坐下,重新抓住她的手掌,放在自己的臉頰上。池鳶的指尖觸及到一抹濕潤,指尖沒忍住動了動。霍寒辭垂下的睫毛微微一顫,抬頭看著她。她的眼睛緩緩睜開了,正盯著天花板。